向子平致南怀瑾的一封信,南怀瑾最高境界5句话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松年学长兄:

这几天阅读你多年前的大作《别了!太湖大学堂——怀师的“紫禁城”》后,本人觉得有几点你所不知的实情,必须向您报告。

对于您的文笔条理,措词用句,都当无所挑剔,涉谈种种,事出有因,不无道理。但墙里墙外,您所针对的人事,却完全有颠倒是非,张冠李戴之嫌。

(一)就太湖大学堂住宿收费一事,起先,我得向您老学长兄道十万个不是,赔千万个礼,因为祸起东墙完全是不才所为。

南师至庙港建太湖大学堂一事完全是我始作俑者。如果不是我早七、八年来到庙港,往往一停就是半年以上,使南师奇怪什么风水宝地能让向来吃喝玩乐惯了的子平收心,就不会有以后的故事。

一九九九年初他老人家令我将庙港的地理位置及人文情况、高等学府等向他以文字的方式汇报,我便遵从,如实报告。不久,终于迎来南师二〇〇〇年十一月十八日上午十时到庙港采风。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南师巡视太湖大堤

(二)事先我与内子沈诗醒找了今天太湖大学堂现址,并且数次考察了南师到庙港视察的路线,当南师走出大堤后,我就问他,满意不?决定了没?他当即回答,就这块地,决定了。后来在马路边等车时,我再问南师,真的决定了没有?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他说,决定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上车在赶赴东山的路上,我再问了南师,不会反悔了吧?!真的决定在此庙港落脚?他说一切都决定了。

因为路上要经过吴江,我就打电话给当时的市委书记汝留根,告诉他南师要经过吴江赴东山,可以停留五分钟,大家碰面一下。这时包卓立就责备我,南老师可以随便见谁你能决定的吗?包卓立极不赞成南师来此地,太偏远,当时坐汽车去上海最少要3、4个小时。

当时我装着没听见,因为他是美国人,对中国人见面三分情,行客拜座客的习俗,包先生是不理解的。南师此时已决定在此购地,蛟龙不斗地方头头的道理不言而喻,见面三分情么,老师接纳了我的建议,欣然赴会。

在老师决定要来庙港考察前,我已将南师所著的几本书送给当时的四套班子。当时,南师的声誉在内地并不是如雷贯耳,所以我事先必须做很多前期工作,等南师拍案后,我们工作起来也会顺利些。

(三)当晚在苏州松鹤楼吃晚餐,我就向老师建议,老师买三百亩土地,要建讲堂、禅堂、教室、住宿,这是个大场面,每天的开支很惊人的,请您不要像过去一样,一切全部免费,凭李传洪之力,供个一年、二年应没问题,以后呢?人间的康庄大道要铺设下去,开销大着呢!所以吃住、上课都应该收费的。此时南师点了点头。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南师巡视大学堂工地

太湖大学堂建立后,南师的授课仍未收费。后来六号楼、七号楼客房开始收费。您所说的价钱应该是三房二厅的价格吧!

胡居士,对此您误会大了。住宿收费是由您老同学李淑君的闺蜜陈桂玉负责收取,每个月做好报表,交由谢锦烊收款后,存入农业银行庙港分行“南怀瑾”账号,存取完成,账号由谢君负责。在南师仙逝后,户头内尚存人民币伍佰多万元,这笔账后来并没有转入李氏姐弟的账内。

(四)不发声,不代表默认您大作所说的情况。李素美、李传洪在您六年前发表此文后,即已拜读。但他们姐弟俩为了南师的声誉,宁愿哑巴吃黄连,苦了自己,也不愿把事情扩大。他们总是觉得事久见人心,南师的名誉重于个人,就连南氏后人告他、谤他,他们都不作任何辩白。试想南师一生从事教化人的工作,作古后怎会引出如此许多的怪事?实在令人费解!

太湖大学堂住宿一视同仁

松年学长兄,你追随南师近半世纪,又是南师器重的学生,您应该知道南师的脾气。有一次有位北京来的官二代,他的侍从们先来安全检查,后来南师对着该主子拍桌大骂,“我一介布衣,你高兴来就来,害怕就不要来。”

不管是达官贵人,或贩夫走卒,只要在大学堂住宿,一律收费,譬如南师子孙住宿全由南师买单、扣账。李传洪接待朋友,住宿费一分钱都不能少,陈桂玉有几次是追着李传洪要钱,并没有谁巴结谁,您又误解了。

当时南师的孙女南荣荣也负责收钱。李传洪常常为来上课的同学帮付钱,一次南师大发雷霆说,听课可以免费,住宿不可以免费,哪有来这里请法还包吃包住啊?南师要求以后李传洪帮客人签的账都不算,不可以请客做人情。害得马有慧和彭嘉恒只好请求李员外别再为他们买单了。

大学堂警卫森严原来如此

太湖大学堂占地辽阔,周边有三千公尺的距离,建立初期是由黄平彰师兄负责,他当时完全免费供养南师,所以一切保安事项均由黄平彰师兄企划,经南师核可后实施。南师仙逝后传洪把所有的保安费用全部支给黄学长。

松年学长兄:有些在大学堂发生的事情您未必全知,以讹传讹造成您的误解,也在情理中。

(一)有一位不明男士在学堂前徘徊数日,见不着先生竟跳太湖示威,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晓。

(二)又有一晚间,一陌生女子潜入学堂,乘人不备跑到二楼南师卧室,还好此时南师正在办公,了解并及时妥善处理了此事。

(三)太湖国际实验学校有百余名小学生,都是一胎化下的宝贝,他们在学校生死意外,学校要负全责,何况这都是每个家庭中独一无二的王子、公主。你旅居美国多年,校园凶杀案层出不穷,这在美国司空见惯,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如果在太湖大学堂发生任何一件事,这责任是谁都担当不下来的,尤其是南师一生的清誉,必毁于一旦。你所说的“紫禁城”实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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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大学堂学生在南师纪念活动上合唱歌曲

门禁森严之说

太湖大学堂门禁森严确实有之,因为南师落脚太湖大学堂之后,他老人家有许多事情待处理,有更多的文化传承要一件一件的完成。当老师决定要建设太湖大学堂后,我曾向他建言:老师,大学堂建立起来后,你所需要的图书资料都可以上架了,今后请你为中华民族子孙,可以好好的讲课了。再整理出版二、三十本著作好不!?老师含笑点头。结果在公元二千年后果然出版了二十多种书籍。

在这段时间中相当程度不愿见些慕名而来,或像朝圣者般而来的莫名其妙的客人。太湖大学堂负责接待客人联系工作一般都交给事务秘书马宏达来负责,但此君平日生活习惯是近午才起床,有的时候与同学深夜茶酒言欢,可能有些事务百密一疏,有所遗漏,应是在所难免。也许他交办下去了,下面接手的人忽略了也有可能。在中国尤其是乡下,请用的办事人员不一定能不折不扣执行。

车子进入校区那是严格限制的。车辆进入校园后,人车未分流情况下,有部份人可能超速行驶,也有些人进入校区因太兴奋而分神撞到人,都未可知。更有些人一辆申请进入的车,挟带几辆未经申请的车辆进入,造成许多困扰。记得有一次当着李传洪及我们,南师严正的告诉我们,拜托,如果你们想让我多活几年,就少让我见些客人。自二〇〇三年南师在义乌打禅七时大病一场后,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体力越来越弱,吃的也更少了。(请阅读101主人在微博发表的《揭露南师去世的真相及敬告南师后人(一)》)一文,也许可供“学长兄”参考。

我自己也有些经验可说一二

在二〇一〇年时,余传韬校长及魏萼教授要来拜会南师,我遵照程序由马宏达向南师转达,三次都遭拒绝,还有台湾温州同乡会的创立人黄理通将军的后人姐弟五人欲拜见南师,同样遭到婉拒。后来这二件个案,我直接向南师请示,并说明请马秘书转报之情事。老师当时就告诉我:“子平,你引荐的这几位客人,我还能不见吗?以后你直接告诉我就好了,还经过马宏达干嘛!”

得到老师允许后,我说我会向马宏达汇告一下,南师说:“你告诉他干什么,我已答应你了!”我说请马秘书通知厨房准备饭菜,南师说“哦。”

南师为何心灰意冷!?

南师进驻太湖大学堂后,一直雄心勃勃的企划这里要建个可以容纳三四千人的室内体育馆,可以作为开大课的场所,培养一大批有用人才。

当南师与沙弥一次又一次在沙盘用积木堆积架构起来的大学堂,并辛辛苦苦建立起禅堂,定下规矩,开始生命科学禅修实践,年复一年,结果真正修行的人,不管僧俗却没几个!所以这是南师心灰意冷的主因。

而围在南师身边口口声声老师长老师短的,有多少不是心怀小九九的呢?!南师此时早已发现很多人在搞小圈圈、小团体,所以他常说:“我死后南门会出一千个教主。”当老师尚在世时,有些不学无术之徒就已开始自立门户的打算,老师能不寒心吗?

老师在兰若居住时常常说:“我现在讲的每一句话,四、五个小时后,华盛顿、台北、北京都全部会知道了!”后来改口为五分钟后就知道了。

您知道不,这就是老师有寄人篱下的感慨。

大学堂在公众场所,包括禅堂,都没供佛像,老师一直都在讲生命科学。更有甚者,老师把马夫人小代写的字裱好装框,挂在自己的办公室墙上,你应可想像老师的高妙吧!除古人字画外,现代人作品只有此妇。

“我是在大学堂挂单的”

太湖大学堂购地一共交费申购是三百亩,后来拨地测绘后仅得地二百八十二亩,尚差十八亩。

这一遗留问题,历经吴江朱明书记、徐明书记,当年的汝留根书记及我争取多年,一拖再拖都没有得到当地镇领导的合理解决。

后来因为吴江开发区晋升为国家开发区的事,徐书记请我向南师求一函给决策人士,当时我就拒绝。并说明南老师绝对不会写这种信的,他一介布衣,绝对不会影响政府做决策,当时我也向徐汝二书记说土地尚缺十八亩一事。

徐明书记第二天即请七都屠福其书记及国土局长至办公室,协商此事,结果屠书记援藏,土地局长“喝咖啡”去了。

接屠福其七都书记的是查旭东(原朱明书记的跟班秘书),因为朱书记在上复旦研究生时得到过光华奖学金,南师是该基金会的荣誉理事长,所以朱书记在公余之暇拜见南师次数较多。徐明也吩咐查旭东要把十八亩地之事妥善解决,但迟迟没有回复。(注一)

注一:详情另见本人,后将发表

(一)《查旭东与太湖大学堂》

(二)查旭东与太湖大讲堂

(三)查旭东与太湖国际学校之争 三篇微博面世。

有一天我吃完晚饭去大学堂餐厅,看到主桌只有三人,南师、查旭东、沈远林,其余人皆避得远远的,我就在主桌前转来转去,李传洪把我拉到他椅子旁,告诉我刚才南老师大发脾气,并拍了好几次桌子。第二天老师告诉我:“昨天我当了他们二人拍桌子,告诉他们十八亩地我不要了,钱也不要了,我不是温州人,也不是苏州人,更不是吴江庙港人,今天我在庙港大学堂只是挂单的,哪天我高兴到哪里就去哪里。”

后来沈远林告诉我从来都没见老师发那么大的脾气,当时我真是坐立难安,有个洞我都想钻下去。

此一时也彼一时

要怪只能怪您不食人间烟火,世间法未修。

有一次我故意问南师说:您与杜月笙很熟,听说他的管家万墨林不通过他是没有办法见到杜先生的,不见红包礼物,你想也不要想见到杜先生。

南先生这时双眼望着我,会心的一笑。接着拍桌子说道,他敢,不想活了。

接下来他说:逢年过节那些师兄弟送个红包给他倒是有的。

其实,礼尚往来,人之常情,不足挂齿。可是过分计较,就难怪正直之士看不惯了。在大学堂,就连南门首座弟子张尚德仁兄每次来拜望南师,刘美秀都要预备二份礼,一份供养南师,一份送给马宏达。您也知道老师的习惯,不管任何人送他的东西都要登记下来,他好日后还礼。有一次张尚德同样的送二份礼,南师就叫:小乌,你把礼物拿去我书房,并登记一下。乌亲慈不明就理,把二份礼物都一齐提起,马宏达马上说:另外一份是给我的。此时老师双肩一耸,望着我苦笑了一下。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南师首座弟子张尚德

不当家不知当家苦

松年大居士:您的宅厚仁心,为贫困者着想,实在可敬,但大学堂房间有限,容纳的人数不多,这是自愿者才来的,也怪不得谁。一天的食宿费区区七百元,真的太便宜了。市场所谓的专家讲一堂课就动辄几十万到百万。就连一个还俗的和尚带领一批土豪们打禅七每人收费都是几十万人民币。也许是南师在你们年少时都把大家惯坏了,不但不收费、贴钱,反而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去当铺典当,来贴补穷朋友、穷学生,供大家饭食。但现在时代不同了,同时南师再无值钱的东西可去典当了。可知到他老人家临终前,还留有当年一大叠死当的当票。

您知否太湖国际实验小学一直在亏损状况下经营着,台湾来的老师们,无论薪资、全民保险、来回机票都是李传洪个人在支出。学校只有一百多位同学时,教职员工也是一百多人,比例是一比一的。有一次在太湖学校演讲时,我告诉家长,你们在尽情享受二人世界的生活,而将儿女放在太湖国际学校,要知你们一年付出的费用还抵不上一个保姆半年的薪资。京、沪、广、深雇佣一个一级保姆月薪已到一万八千多,你们多省事呀!孩子在这里接受教育,从生活,医疗到大小便学校都要管。除了这些之外,有几位家庭突遭变故的学生都是免费上学的。现在有些国际学校学生每年收费都在二三十万以上,有些学校的学生还不住校呢!

我孙女在美国读私立小学,每年的学费接近四万美金,每天接送一个星期五天,吃饭喝汤自己带便当(饭盒),加上课外学习一年一个孩子差不多要六万美元了,美国并不是一个高收入国家,每个家庭都是量身过日子。最好是不接待客人,否则下个月可就要勒紧裤带过生活了。

您在美国生活了那么多年,应该每年外出旅行不多,今天在手机当道的时代,如果没有漫游服务,在抵达目的地的机场可购卡或租网络使用,但这也并非一般人都能如此。所以对此还是反思一下较妥。开个口向别人借手机一用,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台湾薇阁学校

李传洪接手薇阁学校时,当时薇阁已是岌岌可危,要对付外面应付的未付款,真是火烧眉毛。教职员工的薪水已被原经手欠上好几个月。就在内外交困的多事之秋,从前的主事者才把学校这只烫手山芋交到他手上。

我顺便向你报告传洪接受薇阁后是怎么办教育的:由幼稚园到高中,尤其是在中学阶段,家庭遭受变故或穷困的学生,不但学杂费全免,个别穷困生在中学阶段中途辍学者,或有考上建中、附中、成功、一女中、中山女中等名校的学生而无法继续学业的,透过管道找到薇阁来上学,不但学什费全免,且家庭没有谋生能力者,薇阁基金每月还另给二万五至三万元新台币的生活补助,不耽误一个青年学子的前途。他们在高中毕业后考上大学,薇阁仍然继续培植他们上大学,这是极端贵族化吗?是什么造成您那么大的误解呢?!

当知,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怀师有教无类的苦果

怀师慈悲为怀,仁心宽宥,一直实行因材施教、有教无类的理想。然理想归理想,现实是现实。老师在七十多年中教出的学生无数,但能真修实证有成就者或登大雅之堂上台面的有几多?所以南师一直说他没有学生,他的学生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仔细思量如许学子中有这可能吗?

除了您胡大居士、张尚德等,还有几多位呢?

所以南师才悔有当初之举的哀叹!

又近来外面一直在说南先生生前说过,他的著作要天下为公。

其实南师生前早有安排,他一直强调正统,也即他的著作只有老古出版社出的是正统、能传承。他常常对沙弥说,我的书,一字不能改,就是错了就错了,改了重新打字排版错误会更多。有没有销路不管,印个十本、百本,你把它们送到国家图书馆去,将来大家还能找到正确的版本。

老古版权“天下为公”

大家都把“天下为公”这件事搞错了,并不是把老师的书供所有人来出版、来玩、任意篡改,让天下之人都可印、可出版,那就大错特错了。对老古,南师 安排沙弥接管经营也是权宜之计。因为老师说他的接班人将来必定是太湖学校培植的人。同时老师生前一直在告盗版他书的人。为什么不让别人去印呢?又不允许盗版者呢?!

同时他也好几次说过,他百年之后,也会乘愿而来读太湖学校。

再说老古,在一九九八年时南师已彻底绝望,甚至有让它烂掉算了。后来沙弥放弃外商银行月薪二三十万台币的工作,来接这个烂摊子。(可参考老古文化《南师原声 南师说老古》)

据我了解,一般出版社给付书商(总经销商)都在五折左右,这中间包括编辑费用、人事费用、印刷装订包装费用,当然作者的版税是按定价百分之十到二十来给付的。老古出版社销售南老师的书数量有限,利润到手的价格,只有定价的二折。台湾市场小,南师在台北的书一次只能印1000册,金刚经印的多也只有3000册,但是台北老古卖的最好的是《西方文化导读》,一次能印一万册。

每年靠李传洪购五六百万老师的书送人,才勉强可以维持,您老真是不管家不知柴米油盐价呀!

现在企业经营是CEO制及董事会制,外人是没有资格来说三道四的。

看了先生您后半部分的大作,我真为你婉惜。你人·身在美国不知道中了谁的阴谋诡计。

松年学长兄:

您如有空回内地,我愿与您把盏长谈,在诸佛前、在老师法像前。今夏我将有美西行,如您在美西我亦可去拜谒,如何?

松年学长兄:

您让我最佩服的就是要大家检讨反省。当你得到一些错误资讯而动笔之时,有没有再深层的去了解清楚?也许错怪了他人吧!

我在微博从第一篇报导开始就一而再的反省,如果不是我始作俑者,南师也不可能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定居太湖之畔的庙港。如果不是我,李传洪当年也不会现金流呈现紧张的情况。传洪这一生是钱来钱去的善财童子。因为一直心存善念、行善行,眼看要缺钱之时,钱自然而然的会赚来,所以南师对他有另外一个称呼:“李员外”。

一直以来搭棚唱戏,主角没有拥有戏院的,就今天拍部电影或是演舞台剧,剧院称为院线是出资人所有,纽约百老汇譬如《歌声魅影》、《狮子王》、《猫》一演就是几十年,演出者包括主演者都没有这个剧院的主权。所谓戏终人散,今天南师舍报快七年了,这些配角、龙套还回来太湖大学堂作啥?!他们能接手南师的学术思想传承呢?还是像孔子弟子们能搞出一本论语呀!就算他们(那些人)回到大学堂,能做些什么呢?就像刘雨虹一样出本《语译禅海蠡测》搞得南师的粉丝们不明就理。难道南师著作还需刘雨虹这位大家,将其白话化,或更加强补充些?(真是天大的笑话!)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搭棚唱戏

松年学长兄:

您所说的那几位老同学回到太湖大学堂,谁又可能做些什么呢?未来请谁来做财主呢!?南师生前最讨厌搞什么基金会,尤其是向外人伸手,他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他一直反对办孤儿院,他时常举古国治的孤儿心态,一下生母,一下养母,一下要出家当和尚,把房子捐给南师处理,过几天又不出家,要结婚了。南师赶快筹钱又买一栋房子还给古国治给他结婚用。(可参考《南怀瑾遗产纠纷真相!“古二五”的逻辑及其蛊惑性》)

老师学生的功过论

胡学长松年兄:

看您文章结尾已经不是个大居士,而是个大判官。

老师其他学生是否有功,我们都不得而知。老师决定购买土地之事后,李素美由香港经交通银行汇款半个月还没到。你知道南师的脾气,宁愿天下人欠我,我不欠天下人。购地的头期款说那天缴就那天交,南师也不愿谢福枝与我去和政府商量延期,他老人家是一诺千金的。就打了电话给李慈雄向他调人民币叁佰万元。七天后我陪谢福枝去上海李慈雄公司归还三百万元,并加了一张肆仟捌佰元利息的支票。后来我问慈雄有没有收到4800元利息,他说:“收到”。天啊!学生如此,只有问苍天啦!

在我追随南师三十多年的时间里,除了李素美、李传洪姐弟做生意、变卖祖产等钱为南师的事业献出财力、心力外,我知道的有尹衍梁,经老师为某人偿还了八九千万台币的债务(注),另外以南师的名义设立光华奖学金,在内地三十多所院校设立奖学金,施惠于普罗学子。孙静源董事长逢年过节都会包个大红包孝敬老师外,可能还有很多人,但是大多数人拜见老师时备份薄礼(连我也不例外)。而南师的开支浩大,说不定有哪位朋友、同学要出国,则是赠送一个个大红包。无论谁到香港拜谒,老师都备有红包。在大学堂度过的这些年节,老师都是一如既往,恪守他发布施、财布施愿行。

当年,我看南师太辛苦,推介了一部《大秦帝国》电视剧让他休息时观赏。他看后很感动,作者能用十六年的时间,完成几百万字的巨著,他要马宏达把这位作者找来,他要赠他奖金。经查作者已经得过奖了,后来这位作者经过出版社的朋友找到我,南师与作者见了面,并且给了个红包作为见面礼,及相赠另外一份贵重的礼物。

老师生前若仅靠稿费维持日常开销,那永远是个天文数字的差距。

在《南怀瑾与金温铁路》这本书中写到,李传洪在银行有个户口,支票在他手上,他可以开支票随时取款。学生中及南氏后人中还有谁能像李传洪一样,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南师视为父亲胜过亲情、更视南师为天下人父亲这般尊崇爱戴,竭尽全力尽孝心呢!?

往事历历在目,人世间竟有如此师徒的关系,彼此之了解、信任、慷慨,世间难寻呀!(文长待续)

注:南师有一亲人,据说投资被坑,负债累累,甚至涉及黑社会。此事很多钱是向南门同学借贷,害得他们血本无归,尹先生出钱为此亲人还同学钱来解决此事。

胡大居士松年兄:

从有大居士这个名号来看,你不但是个虔诚的佛教徒,追随南师那么多年对佛学、佛法的研究成就斐然。佛法是渡人清世的吧!我对李传洪的了解,南师生前说:“子平,你比传洪更了解他自己。”旁观者清嘛!

南师创建金温铁路时,李传洪在沿线考察,到永康发现有一做氟酸的工厂,还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前苏联的设备。工厂工人皮肤全部呈黑色,就连员工死后火化的遗骨都是黑色的。他知道实情后当场潸然泪下。当时询问主事者,这工厂是关是停,或要多少钱能改善设备,使千余员工能继续工作、生活能得到保障,健康不再恶化。经测算结果,当时就需六百万美元的投入。后来他即筹款,工厂更换所有全新设备。

他当年的投入并没有想到盈利,而只是发出他“悲天悯人”的胸怀。

后来不但工作人员的身体健康稳定了,他还找了许多医生替他们改善体质,同时在工厂半径范围十公里的居民改善了空气,造福永康市不计其数的同胞。

在台湾无论警察,或消防人员殉职的,他都会在第一时间请校长带领学生代表赴丧家致送可观的奠仪(这是身教言教)。如果有学龄学生,无论小学、中学,他都接纳他们到微阁,尽心的教育英雄的后代,抚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台湾藉的远洋渔船二十七位船员,在五年的漫长时间里,牺牲了一人,其余二十六人,家中三代亲友的牵挂,二三百号亲人的抚养,天天盼着亲人的回归,时时刻刻无助的祈祷,寄望上苍能保佑这二十六名船员能平安获释。

这些船员中,仅有二名台湾藉,大陆船员约十位,其余是菲律宾、柬浦寨等国藉人士。本来这二十六位及其家人天天等待的是他们被索马里海盗枪杀的噩讯。李传洪花了近五年时间,三百多万美金,请联合国官员及中国政府相关人员的协助奔走谈判。这种事情你能想象得到吗?他不是船东,船员中也没有他的亲友。过去他做这些事情被问时说:“这是南老师的意思,我代表他出面的。”南师仙逝后,他常挂在嘴上的“这些都是南老师对我们的教诲”。这些事都不胜枚举。李传洪追随南师后一向都是“功成不必在我”的殉道精神。一切全归南师教导。

南老师:这篇文章我没经过有关当事人事先的告知与事后的相告。您老看了也应当含笑九泉了吧!为你身边的孺子牛澄清了一些事实,他不讲,我来说。(注:孺子牛陪在南师跟前照)李传洪属牛。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南门大帐房李素美

南师在人间最后三十多年时间里,不再为三斗米而烦忧,再没有值钱的东西而上当铺了。都是李素美、李传洪姐弟负责赚钱,变卖祖产,变钱出来。包卓立追随南师二十五年,他以一个华尔街的权威分析师的观察来看:“南老师对生意是做什么亏什么,很难赚到钱的。”老师在香港时常讲:在这里(香港)每年要几百万港币的开支,都靠李素美去做生意赚钱。南师说:李素美赚了钱自己从来没有拿过一块钱薪水,完全为了大家。才能维持这个人民公社的存在。

南师初到香港时,李传洪因为美国政府将他银行账户所有钱全部冻结,差点连沙弥、阿嘉及阿弟三人的学费都没着落。天天二、三桌饭要开,迎来送往之事没有一日间断。南师的法布施、财布施也就越来越大了。

新起炉灶做化工原料

李素美过去在台湾也做过买卖,做些珠宝、钻石、 名贵手表之类,对化工行业完全外行。完全在南师外甥王伟国及包卓立的协助下,起炉生火。她做化工原料以涂料颜料为主,当时沿海地区做化工的工厂,如雨后春笋,价钱又可砍到最低,但她偏偏要跑到国内边陲之地、穷困之乡去采购。

她自幼就体弱多病,又对医物敏感。她抱着那残缺的身体,东奔西跑,不是奉南师之命上山下乡为中华文化导读,一个乡一个镇的去推广,就是往广西、甘肃、陕西乡下去进原料。

当时包卓立看到中国市场本来经济体庞大、潜力无限,建议她做日化产品,洗发水、洗浴水及化妆品,她没有采纳。

她告诉王伟国、包卓立,我也知道在沿海地区采购原料,质量有保障,生产上轨道,不必担心很多事情。但她赴边远地区,真是劳民伤财。她说沿海地区经济已经起飞,而边陲之地经济尚落后很多,我去那里,不但可协助他们改善生产,同时可以增加就业机会,相对的教会他们捕鱼技术,而不是不时的送他们一条鱼吃。

李素美这个大帐房对用钱是精打细算的。因为南老师今天要建京温铁路,明天又拿钱给国内一批年轻学者去研究南水北调。国内到香港的人,都会给个红包,补助些盘缠。就连她自己的穿着都很随便,舍不得置装。

但她在边陲之地的化工厂,借钱给他们更新设备。包卓立说,他对李素美的举动真有些害怕。这些工厂都是负债累累,又没资产,连银行都不借钱给他们。李素美却毫不犹豫的钞票大把大把的投下去。这种胸襟、手笔与她精打细算的风格完全是两回事。

南师生前多次告诉我,做人做事,尤其办企业要学素美,她不但一边做生产,一边在帮困扶贫,这才是企业家的精神。包括我在内都误会了她。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要看一个人的真实面,实在需要真实的了解,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或看到表象。

很多人问我什么是亲人,我过去时常讲父母、兄弟、姐妹都是血缘关系,血缘关系你对他再好,他都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当有利害关系时,很多都翻脸如仇。台湾许多大家庭都有争产弄得比仇人还仇人,父子失和,兄弟斗墙如同水火。这也是为什么在中国一直提倡孝悌的原因。如果大家都孝顺那又何必提倡呢?中国天下为公思想发扬得最好的就是大舜将帝位传给大禹,不但没有传给他的子孙,同样不是传给八个十个甚至百个来接帝位,那国家不分裂、不战争才是怪事。

南师的老古出版社及他的版权,均归老古文化事业公司,这是天下为公的真精神,也是一脉相传的做法,不管谁,人生在世生命及生命力都是屈指可数的,而南师的著作及他文化的精神则是万古长青的。

郭姮妟从接手老古到大学堂购地建设办学已逾二十年,在南门有能力,可以承担此责任的已经是年轻后辈,难道要找个七老八十年近一百的人来接手,找一个后面没有雄厚财力,而靠伸手向他人乞讨,成立个基金会来经营,再找一个不懂南师,南师不知他的人从头再来摸索。

这就是南师高明之处,知人善用。

松年学长兄:

我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偏任何人,只把真相说出来。祈望你看过拙文后能有所省思。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你是勇者

一个勇敢的人,是不畏惧任何困难,勇于任事的。你年少就奔赴异国他乡,拼搏而有成就,是一个勇者当之无愧。

同时一个成功的人,在人生道路上难免犯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深信你能择善固执,将误解之事查明、查清给相关的人,还他一个公道。就此搁笔。敬请安康!共勉之。

您的那篇大作早在六年前就已面世,但最近2019年4月5日南怀瑾书友会重炒旧饭,把你当炮灰,故回向您,以免你成为他们的炮弹,伤人而不知。

愚弟:101主人拜上

南禅七日

南师到香港后,沙弥陪李素美在中国各地宣扬东西经典诵读工程,有一次到厦门南普陀参观,拜见方丈时,讨论到要建一禅堂,预算是三十万美金。后来施工期间,超出预算又追加了十多万美元,这都是沙弥建议南师承诺,由李素美、李传洪出资兴建。

这是南师从离开祖国后近五十年第一次踏上故国的土地。

这次禅七更是南师在佛学与生命科学研究上,一次革命性的演讲。全程有影音记录,成为日后学习佛法、佛学、生命科学,不可缺失的再传经典。

沙弥随南师到美国在兰溪行馆分别用普通话及闽南语讲了《楞严经》,可见南师对沙弥培植的苦心及期望,南门还有谁能出其右,那时她还是个十多岁的童子。

南师仙逝后,她接连承受近五十宗民刑事的官司,非一般人能承受的。尤其对她的污蔑及恶毒的言词,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右一:郭姮妟;右二:南师

近日如山倒海的恶讯恶言向李家如龙卷风的扑来,说南师几千亿的文物及书籍被搬走一空,利用百余的媒体散布谣言,恶意中伤。在老师生前,二〇〇三年那场大病之后,就有人开始蚂蚁搬家,慢慢的移走老师的影音记录,更有甚者,在老师仙逝后,有些管理人员,乾坤大挪移,将老师的东西?乱搬走,包括我送老师的生日礼物。在老师临终前他将我送他的一个大放画的酸枝红木大桶要谢福枝归还于我。南师真有先见之明,但还是防不胜防。

保安通报,这批宵小用丢仓的方式将皮箱及袋子放在墙角。这时李素美打电话给我求助,希望派出所能接受报案。

我经庙港刘姓好友与派出所主管通气后,决定只要大学堂报案,他们即刻前来采证,并请吴江公安刑事侦察部门前来协助。但李素美妇人之仁,最后放弃备案。她认为这是内贼所为,家丑不可外扬。

李素美患了严重的学佛病,她认为能原谅人的放人一条生路,比将人绳之以法要好,结果好人没好报,这些做贼喊捉贼之人,恩将仇报,无中生有,大事中伤。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注:南师逝世后,盗贼用的箱子及袋,蚂蚁搬家,乾坤大挪移。

胡松年:别了!太湖大学堂–怀师的“紫禁城”!

向子平:致南怀瑾先生欣赏的学生胡松年居士的公开信

胡松年居士是南公怀瑾先生颇为赏识的一位学生。兹转载一篇他在南公逝世百日所写的检讨文,供对南公敬爱、感念的朋友们参阅。文中“李氏家族”是指李素美、李传洪姐弟。

放下尘缘挥杖去,龙回大海破困城

胡松年居士

怀师真的圆寂走了,已届百日。这段时日中,有人仍然不愿相信;有人哀伤万分;有人歌功颂德;有人考虑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也有人担忧南学之传承与未来。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来自各方的诸多反响,多述及一些与怀师之因缘与感恩之文章,或是归纳怀师对这个时代之成就与功德,感性而正面,真诚而动人,都是好文章。

歌功颂德中,反思在那里?

然而在一片怀念或歌功颂德声中,于我们学生内部,似乎听不到任何向内检讨或忏悔的声音,我想怀师并不稀罕我们的歌功颂德,他的功德与历史定位,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说了算的,若干年后,自然会明朗出来。他此刻最可能希望看到的,是学生们的自我向内之反思与检讨,发现缺失,亡羊补牢,忏悔改过。

疑问有多少?应深自检讨

当年怀师自峨嵋闭关后,于嘉定(乐山)五通桥多宝寺发愿时,当时就明白指出了,未来有两条路可走,而「殁身而已」这一条路,是下下之选,由其口气中也可明显地看出,怀师心中预期的是先前所述的那一条康庄大道,也就是其世缘将过百龄,得机宣说所传「准提法」之全部奥密,并正式授与「准提法」之接棒传人,也就是下一任接棒的金刚上师。但如今偏偏不幸地却走上了这下选之窄路,如前所述之情况,完全都落了空 (法之奥密没有完全宣说,也无接棒之金刚上师了),为什么会走入他老人家不预期的道路上?因缘为什么会演变至此?怀师的大愿,曾有多少逐步实现了?或在实现的过程中变了质,为什么?怀师最后会失望地离去,为什么?他在太湖大学堂之最后的岁月中,还会有如此多的失意与无奈,为什么?

他老人家最后的失望与不如意,不是我凭空可以捏造出来的,怀师的无奈与失意,在他最后所念诵的诗句中,表露无遗,即「人历长途倦老眼,事多失意怕深谈。」为什么他早已倦意万分?为什么他老人家会感觉「事多失意」?这是多么灰心而失望之言啊!为什么?

怀师曾多次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这太湖大学堂,是我南某人的,事实上,我也是在这里挂单的。」这话说得有多痛心呀!意味着他并不是此地的主人,主人另有其人,也就是说,他也要在此屋檐下低头,并不是事事都能作主的,语中充满著无奈,语意深长,为什么?

又曾言:「今生所做的最大一件错事,就是弄了这个太湖大学堂。」为什么这是其今生最大之错误?这不是当时之佳传吗?怎么会演变成急转直下的结局呢?这是怀师有感而发,不是信口开河。似乎表面上风光的他,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多少无奈,为什么?

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外界大环境无可抗拒的因素,我们不谈,也无以谈。然起自内部的原因,为什么不能探索?而我们做学生的,又有几人愿意扪心自问?又有几人愿意衷心地自我检讨?又有几人愿意去探寻这些「为什么?」之真正的答案?如果找到了答案后,又有几人能够面对缺失而勇于认错而改进的?怀师生前的委屈到底在那里?又有几人在他老人家身后,愿为他吐口冤气而能还他一个公道的?

深入寻求答案,勇敢面对事实

其他的人,我们管不着,也不用去管,然而从师多年的学生们,还能自我感觉良好而无动于衷的吗?整天都在怀师身边,高谈自我观照的功夫与境界者,直到怀师离去还不愿意自我检讨吗?难道没有人愿意去面对怀师为什么提前仙去的真因吗?不要再自欺欺人而麻木不仁的了!他是对我们学生怀着失望之心而离去的,难道说这不是事实?

「慈悲喜舍」并不是要是非曲直不分地粉饰太平,不愿自我检讨,不能接受批评,算是什么修行人?没有人愿意挺身站出来反思,就由我来起个头吧!怀师的「事多失意」,意味着他的委屈多多,而又「怕深谈」,可见他也是万般委屈却无处诉啊!悲乎!为什么?

上述的种种「为什么?」,有人愿意去寻找真正的答案吗?现下所走的路,远远不是怀师的选择,虽然佛法无边,但众生的业力也是无边,即使是佛陀再世,也无以扭转众生业力之所趋呀!然而这些不预期业力从何而来?是如何形成的?又是如何迫使怀师走向了不预期的路上?大家有答案吗?

外界大环境的种种,我们也管不了,我们唯一可做的,是向内部的检讨寻起。现在怀师失望而去,也是吾等学子深刻自我检讨的时候了,目前一般的学生中,大多会装作驼鸟,视而不见地粉饰太平,息事宁人。真话是很不中听的,但还是应该说出来,身为一个微小的学子,人微言轻,就让我来做这个抛砖人吧!以下就是我所观察到的内部逆缘之源头。一己之见,仅供诸位作为改进的参考。

门禁森严,阻绝了多少助缘

太湖大学堂之门禁森严,凡去过的人,皆有目共睹,简直比一般的衙门更为衙门,所有访客,除非是达官贵人或知名之士,不会受到阻挡外,而且会事先通知门警恭候迎驾。其他除了李氏家族交好者外,而如我般之微小来访者,就须接受相当无理之待遇,我在此要特别强调,这里所述的,还是事先早已与怀师约定好而且已获批准来访的熟人,不是素不相识的意外访客,当到达大门口时,其官僚之作法是我以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下面略加细说。

纵然是一般衙门,都是由访客报上名后,由门警打电话入内查询,如无误,即可放行。

而太湖大学堂之作风,完全不合情理,即使一般事先与怀师约定好的如我般之小访客到达在大门外时,门警是绝不会替你通报的,因为他们所接受的命令就是如此,而内部当权者也不会为你这个小人物预留交代给门警,这是他们的一贯的作风,此时,访客必须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太湖大学堂内之特定负责人,然后再由该负责人再主动打电话到警卫室,告之确切之来访车牌号码后,门警核对后始能放行。

如我般国外来访者,直接自机场雇车来访,既无当地手机可用,而临时雇的车,又不可能预知车号而报备,因此,就非常地不便了,首先还得借雇车司机的手机一用,如果没有手机可借,或学堂内该特定之负责人电话占线或根本不接,你就会被挡驾在门外,永远僵在那里,绝无放行之可能,这般无助无奈之状况,对不熟的微小外宾来说,是常见之事。这是我亲身多次之遭遇,我每次去访,都须为此事特别一再担心。

甚至于离开大学堂之前,也须将所雇之车号预先告之学堂内主事者,由他们通知门警才行。否则,你所雇的车辆,就无法入内接人了。但是,就算你通知了他们,一样可能被特别下令「不准通行」,也不告诉你任何理由,那你就得自己步行一段不算短的路,到大门外去搭乘所雇之车辆了,无论刮风下雨或行李过多与否。但我也亲眼见到一些权贵之客,是受到截然不同的待遇,来车几乎是毫无阻挡地立即开栏迎进迎出,差别待遇,无话可说。这些都是我自己亲身历历遭遇到的惨痛经验,绝无一字虚言。这岂是正常的待客之道?当权者之霸气,这只是冰山一角呀!

事先预约完备之访客都须饱受如此不便,没有约定之访客,就会更加地被无情地挡在门外了。据悉,佛教界大德长老梦参老和尚,曾与南师安排欢聚过一次后,又再亲自携徒去太湖大学堂顺道拜访过两次,都被挡在门外,他老人家那会有大学堂内部主事者的电话号码呢!门警又决不会替人通报的,最后他老人家只好失望地离去,再也不来了。诸如此类事件,层出不穷,而在大学堂内的怀师根本无从知情,若知道的话,哪有不见之理。外界把总帐都会算在怀师一人头上,原为殊胜之助缘,都被如此般的阻绝完了。这不就是陷师于不义的业力来源之一吗!

一般如我之微小来访者,为了能见到南师,对这种霸权的陋规,也只好一再忍气吞声而委屈求全了。而且,这些陋规,随时可以朝令夕数改,变化无穷,及至怀师身后,就更加为所欲为了,岂能是怀师之旨意??

在大学堂里,有没有人会去检讨一下呢?这种无理的陋规,虽有助于挡去一般无聊的不速之客,但也阻绝了多少怀师的助缘!连梦参老和尚都会被挡阻,何况他人呢!难怪在怀师香港或上海饭桌上常见的亲友与学生们,包括怀师的亲子女们在内,在太湖大学堂的后期,几乎完全绝迹。试问这些主事者之内心深处,难道真的没有一丝歉咎或不安吗?动机虽是在保护怀师,没错!但方法上,从没觉得做得过份了吗?

富贵门墙高筑,穷人无门而入

即使你能顺利进入到大学堂内,其住宿之费用,昂贵得可比一般四、五星级之大饭店。大学堂内的普通房,二人一间,有二张单人床,浴厕还得去公用,该房间住一夜,须付1200元人民币,如果是浴厕兼具的套房,则须付1500元人民币一夜,这还是我所知的2007年之行情。每天虽会有人来清理,但并不是天天铺床及换浴巾等,有五星级之价码,却远远没有其服务之品质。来访者为了得见南师,花再多钱也心甘情愿,当然也只好忍气吞声,认了。

我们这批从美国来访的,多还属美国中产收入者,是用美元来抵用的,在大学堂住久了,都会觉得负担吃力,更何况月入仅二、三千人民币的当地的穷苦求道者呢!

而且,来访者几乎没有不付费的,除了李氏家族之交好者外,似乎无人例外。连怀师的儿子来访,都不能豁免,而且事后并交代办事之下属,不得让怀师知道,此种行径,不是蒙上欺下又是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多年来,大家都委屈求全地习以为常了。但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自己所作的暗事,总有曝光的一天,不可能让你一手遮天而永远下去。

怀师庙港岁月,有如身困「紫禁城」

怀师这一世,鞠躬尽瘁地为众生无私的付出,然其在「太湖大学堂」后期的岁月里,这个门禁森严的大学堂,却有如他的「紫禁城」,不自觉地身困其中,表面上,似乎享有无上权威,实则被身边的贴身的弄权少数学生完全把持,一切外缘的接触,非得透过这批学生不可,外面的人也无人可有直通怀师之管道。

此与怀师在台湾、香港以及上海初期时,大有不同,那时还有人可以打怀师的专线与他老人家直接通话,怀师也能直接与外面的亲友或学生通话,下情容易上达,不会被蒙蔽。而且,当时在台湾护法的朱文光、古国治等前辈学长,香港的彭师兄等人,从来不会有私心,他们完全听命于怀师,故不会有蒙蔽弄权之事发生。

而在太湖大学堂内的当权护法者,就完全不同了。最初他们也很谦虚,也很纯良,并不像现在这般,可见权力的确能够使人腐化,时间愈久,就愈变本加厉了。由于怀师孤身在大陆,也不得不依靠这些人,因而导致他们的姿态,就更为高傲了。

一位曾于太湖大学堂成立初期极为有功的总管,是位有胆识、有个性的人,有时他有抱怨,怀师却安慰他说:「在此地,连我都要忍,何况你呢!…」可见有时候,连怀师也要屈从不可。又有谁曾公然替怀师抱过屈呢?

困身于「紫禁城」中,壮志自然难伸,怀师当然心知肚明,但也无可奈何,因为众生之业力无边,他老人家身陷其中而孤掌难鸣啊!怀师为什么会说,他在此地也是挂单的。这不就是非常明显的表达出来了吗?试问,又有谁敢站出来否认呢?

大违「有教无类」,陷师于不义

怀师一向是慈悲喜舍、有教无类的,尤其身家贫苦的学生,都随时伸以援手,如当年的早期前辈学长朱文光、古国治、张尚德等等,均为显例。而如今的太湖大学堂,非富即贵,方能出入,把它沦为富贵的场所,岂是怀师之愿???

譬如说,如果怀师在学堂内,主持一个禅修活动,外面的穷学生,即使能被允准进入,数天昂贵的住宿费用,岂是当地一般薪水阶级所能负担的?把怀师有教无类的理念,变成了富贵法门,这难道是恩师所要的吗??

怀师生平最讨厌「富贵法」了,如果只有富者或贵者才能接触到,岂是他老人家「普度众生」之大愿?但又有谁敢勇于指出而反省的呢?迫使怀师之大愿变了质,且把怀师蒙蔽其中,是我们学生该做的吗?

虽有来访的出家法师或老学生,获准免费短暂借住禅堂内,但仅占来访者的极其少数而已。几乎唯富或贵才能亲近怀师之现象,是如何形成的?内部有人反思吗?或者认为这是该有的正常现象?外界把帐都归诸于怀师一人,对怀师公平吗?我们做学生的难道没有愧疚吗?

我们做学生的,不但未能贯彻怀师之宏愿,而且在暗中替怀师造业,处处陷师不义,怀师之所以提前圆寂,走上了「殁身而已」的路子,难道不是受这些因果之拖累吗?到如今还不该或不准检讨吗?大家装驼鸟还能装到几时?请每个学子问问自己的良心吧!

实验小学,极端贵族化

怀师一向认为,中华传统优质的文化与道德之恢复与发扬,若从成人这一代着手,恐怕非常不易,必须从下一代自幼的教育着手才行。太湖大学堂成立了实验小学,其初衷就是如此,然在李氏家族的实际的经营下,却大大地变了调。

李氏家族在台湾经营的薇阁小学,人所皆知,那是个典型的贵族小学,虽然似乎有声有色,然其乃营利为主,收费极为昂贵,即使中上之中产阶级之小康家庭,根本是望尘莫及的了。而且它对台湾的全面教育,毫无影响。太湖大学堂的实验小学,就是依此蓝本而设立的,其课程内容,虽参考怀师理想教育的重点,但其收费之昂贵,令人作舌怯步,在上海金粟阁网页上,明定小学部每学期人民币48,000元,一年两学期,制服费用、周末住宿等,还须另外收费。一个小学生送进这个实验小学,一年的开销费用至少10万元人民币以上,一个家庭如有两个小孩,其一年开销就须人民币20万元以上,再加上昂贵的夏令营等活动之费用另算,试问,这岂能是一般小康家庭所能负担得起的?这种贵族式的教育,能够有效普及吗??虽然有极少数贫穷学生经怀师特许保送就读的,但只是点缀性的凤毛麟角呀!做给怀师看的,与整体何关痛痒?!

这与怀师为了中华文化而欲普及的基础教育,差了十万八千里,它变成了贵族教育,且是营利机构,其虽可为太湖大学堂带来部分财源,然此与怀师理念却背道而驰,这样的教育,对中国整体教育有何影响吗?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如今我们做学生的,有人愿意站出来说句真话吗?或都在那里一昧附和权势地歌功颂德一番,良知何在??

老古书局,李氏家族全权掌控

怀师所有的著作,都是由老古书局出版的,当初老古书局,是怀师应需而创立的,当时借用古国治前辈学长之称呼「老古」而命名的。但老古书局早已完全由李氏家族接收,董事长、总经理均为李家主要成员。将来怀师之著述,一再畅销,所有利润皆归李家所有。

记得当年怀师曾言,他的著作将来都会放弃版权,以便推广流通,普及众生。现在怀师业已圆寂,时机似乎应该业已成熟。这就要看李氏家族是否愿意放弃这个「利」字,而肯毫不犹豫地去完成怀师之心愿。大家拭目以待吧!?

不能同流,即遭排斥

名为保护老师,实则有乘机排除异己之嫌,怀师之所有外缘,都在近身学生之把持中,他们不欢迎的人,即使是怀师特别指定接触者,迟早都会被排除在外的了。几位早期就跟随怀师多年的前辈学长,就是如此遭到借势借端地被迫离去 (这些都有人证与事证可寻) 。如果朱文光前辈学长今天还在世的话,恐怕也难逃例外。二年前我没有能答应怀师前来辅助,深感后悔,然而从太湖大学堂之另外一个暗角来看,二年前若答应怀师之邀,可能更为后悔,因为若不能与此地之权力结构同流,心若想逆转,必然也会遭遇与那些前辈们相同之命运,平白地牺牲了而最后被迫离去。有一位熟悉大学堂内部运作的师兄,就此事也曾经一再好意的提醒警告过我。情形说起来,就是如此残酷!这么黑暗!我也极不愿去相信它,但事实上,却不由你不信!

在太湖大学堂内,当然也有一些少数前辈与同学,是为了亲近怀师,服务众生,在当权者的威势下,低调地默默付出,委屈求全,他们只是顾及师门之声誉,没有人公开一吐多年来之委屈,忍辱负重,的确伟大,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一切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每个过去经常拜访怀师的人,都会深深感到要想见太湖大学堂内的怀师一面,要比以前困难多得多。但若是李氏家族之交好或权贵之辈,则随时可以进出大学堂,毫无限制。差别待遇,由此可见一斑。

不是没有功劳,而是有弄权之实

我在此仅把部份事实真相,完全平心静气地作一叙述,无怨无恨,无意制造仇恨,徒生对立。只是想把这些事实摊在阳光下,就事论事,唤醒良知。是非曲直留给大家去作评断。凡事皆有因果,自己所做所为,终究会承担其因果的。

如果说怀师身边的学生毫无功劳,只有过失,那也完全说不过去的,在怀师身旁护驾多年,的确付出很多,当然有许多汗马功劳,他们的付出,是无可否认的,也是我们一向应该感激的。若是一笔抹杀,对他们亦极不公平。我在此特须说明。

但功归功,过归过,不可混为一谈,各有其因果。如今,我仅探索内部之检讨,亦没资格来论功行赏,当然探讨的仅以内部的缺失为对象了。

在怀师荼毗之前,他们一再对怀师家属声称,怀师不单是南家人所专有的,他老人家是属于天下众生的,讲得多么冠冕堂皇,而怀师的儿孙们,当时表现得多漂亮,没有一丝私心,完全配合当时所须,令人实在钦佩。但反过来看,怀师也不是几个弄权学生所专有的,他们凭什么专断独行,一切黑箱作业,把所有怀师之老学生与旧识,完全冷酷地排除在外。怀师从坐脱立亡乃至定中舍报,以及荼毗后开封迎取舍利之事实,没有一样见不得人,没有一样不能公诸于世。这些事被他们专断独行地一再用丑陋的包装纸来包装,内部的真金也都被这些丑陋的包装而蒙尘,为什么?对我们这些熟识的老学生们都万般蒙蔽,说得过去吗?怀师要大家不要着重于「舍利子」等,因为它是有相而物质性的,若以此为圣,容易误导众生。历来大菩萨们也多洒脱的不留此物,没错!但现在既然有留,连佛陀的舍利子都可公开,为什么怀师的不可?将来终究有一天会呈现于世的,能够永远把持吗?为何现在不大大方方?对外所宣称的说辞,真有足够的说服力吗?自怀师最后不适以来,没有一件事对外交代清楚的,这是在真正地护持怀师吗??

连我们这些在外怀师熟识的老学生,根本丝毫都没在这些当权者的眼里,更何况其他人了!事后有出来向大家说半句解说或致歉的话了吗?连这一点起码的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或高傲的不愿做,还有什么资格来高谈学佛?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这不正是我辈学子都应深思而自我借镜而反省的事吗?

怀师真正之宝藏在那里?

太湖大学堂演变成富贵或内部有关系人士之聚集地,一般贫穷之学道者,根本无门可入,且为极少数人所把持。而实验小学沦为贵族且营利之学校,一般人那能负担得起?而且其对整体的教育体系,毫无影响力,但主事者还沾沾自喜而自鸣得意,真是如此无知吗?怀师过去一向坚持的原则,「有教无类,普利众生」,在太湖大学堂内,早已荡然无存了。这些蒙上欺下的手法,让怀师在外界蒙受不白之冤,谁又该负此责任呢??有人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以怀师之智慧,难道他老人家看不出来吗?当然不是,但这也是众生业力的一部分,九十多岁高龄的怀师,也奈何不了这庞大的业力呀!因此,怀师在最后的岁月里,拼命地赶著把其当年的讲述出版,因为唯有如此,才能真正的普及大众,而得以完成他的大愿。我敢断言,怀师之所有,将来能够留芳万世的,别无他物,唯有他老人家的著述了。

由此可见,怀师的宝藏,都会藏在其著述之中,怀师为了尽量赶出其著述,而不惜燃尽其生命之火,可见他多么重视此事。所以,若要得其宝藏真传,即使天天在他身边的人,倒不一定能珍惜得到。若能深读其著述而慎思之,必能自了之。因此,务请今生末能有缘面见怀师的人,不必气馁。这是真心的实话,并非说来安慰大家的。

没有所谓的「南门」,也无传承问题

怀师生平最恨人搞小圈圈,他不齿其为「帮派」,他从来也不承认有「南门」存在,「南门」只是我们现在一个权宜的方便之用辞而已。

怀师的学养与成就,涵盖了文、史、哲学、儒、释、道、诸子百家、东西文化等等,若论其传承,又是指那一方面呢?即使是指佛法之传承,则又指的是「禅」还是「密」呢?

当然,我也了解一般所谓怀师的传承,是狭义地指其所传之「准提法」而言。如今外面所传的法,怀师并不认同,他说:「从古到今,密宗的密法都是口口相传的。如今,被人把仪轨都公开了,这已经不是密宗的“密”意了。。。。」怀师生前都管不了,也只有任其自然了,更轮不到我这个微小学子来操心的了。

唤醒良知,忏悔改过

以上所述种种,就是我所看到的逆缘业力之根源,迫使怀师走向了不预期的道路。现在,应该是吾等深自反省的时刻了,所有的从学怀师的学生们,当然包括我自己在内,都应该扪心自问,在辅佐怀师春秋大业之时,有没有参入一己之私心?有没有做了对不起怀师或众生的事而问心有愧?有没有我慢贡高地依师卖弄?有没有在判断上或执行上发生错失?自己所作所为有没有陷师于不义?因而导致怀师之大愿受阻或变了质。而于修持学习中,有没有辜负他老人家的训勉与期望?如果连做人的基本原则都弃之不顾,还有什么资格以修行人自居呢?

李氏家族的确出了很多钱来供养怀师,多年来护持怀师,付出也很多,我们也都深为感激,但即使如此,他们也无权将怀师视为一己之私产,为所欲为,岂是做学生应做的?我们供养佛菩萨与善知识,本来就应完全无私百分之一百地奉献,不是吗?一旦有了私心掺入,其功德就会自然失色了。因此,我在此要沉痛地奉劝一声,醒醒吧!一切仍然为时未晚。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有过错,并不可怕,知改即可,怕的是,死不认错,硬拗到底,那就难以救药的了。

由此,也证明了一件事,即此生千万不要欠人的,欠了就要还,就要受制于人,就要倍受委屈,连怀师如此有大成就者都不例外,更何况如我凡夫。

有人可能认为我不该站出来说这些话,以免现出师门分裂之相。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只有面对真相,勇于知错、忏悔、改进,才是怀师所愿见到的真学子啊!我这些话说出来,心情无比沉重,对我而言,没有一丝快感,可能还要背上师门之罪魁祸首的污名,而会遭受他人多方之责难与挞伐,这是极为痛心之事啊!但事实不容扭曲,怀师既然属于天下众生的,他们绝对亦有知晓真相的权力啊!我今天如不站出来说些真相,外界都会把太湖大学堂之一切为人诟病之处,都归罪于怀师了,令怀师身后还要遭受到相当的不白之冤,可以吗?

有人呼吁,要大家同心祈祷回向,祈求怀师之正传,永远长存发扬,很好!末学也要在此呼吁,大家应衷心地检讨,并深深地忏悔,要从一己的过失检讨忏悔做起,方为彻底之道。愿大家同心协力,亡羊补牢地护持怀师之春秋大业。

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所造的因果也得由自己去背负了。微小的末学我,在此沉痛的指出这些家丑,如能唤起同道之一些共鸣,重新凝聚再生之力量,为怀师之未完心愿,一尽心力,则余愿足矣!

怀师走了,我们身为学子的,每个人都应痛定思痛,从忏悔开始做起!让我们一同在忏悔的起点上,精进不懈,做一个堂堂正正而问心无愧的师门学子吧!末学人微言轻,唯衷心诚恳,坦坦荡荡,问心无愧。言尽于此,盼大家好自为之!文中如有说得欠妥之处,恭请赐教,若有得罪之处,尚祈见谅!

怀师之歌,与君共勉!

怀师从来没承认过任何人是其弟子,末学也不敢自认为其弟子,因为不够资格。我只是一介微不足道受教于他老人家的学子之一,从来也没敢高估自己,如今说了一堆似乎不该由我说的话,并无他意,仅仅一心想替恩师一伸委屈,在其身后还他老人家一个公道而已。

别了!太湖大学堂——怀师的「紫禁城」!一个令人极度伤感而不愿再次涉足的地方。

现在以怀师写的歌词一首「聚散」,献给大家,做为结尾,与君共勉之。可能许多人已看过这首歌词,看过也无妨,随其再唱一遍吧!

「桌面团团,人也团圆,也无聚散也无常。若心常相印,何处不周旋。但愿此情长久,哪里分地北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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