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茅草屋的风雨到皇觉寺的孤灯,从滁州的刀光剑影到鄱阳湖的烽火连天,他从千军万马中奔驰而出,自尸山血海里站立起来
顽强的张士诚、凶狠的陈友谅、纠缠不清的北元、渐行渐远的刘基李善长、狡猾的胡惟庸、骄横的蓝玉,一代人杰终究冰消瓦解
明初功臣刘基、李善长、徐达、李文忠、冯胜、邓愈虽走下历史舞台的形式不同,但或多或少难逃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命运
为了集权隐忍放纵胡惟庸近十年,最终取消丞相制,甘愿过5+2、白+黑的劳碌日子,为了子孙能安心在家做皇帝,借助洪武四大案肃清一切功高震主的隐患,建立藩王保家卫国。然而,他只是历史的执行者,并非创造者,历史是一个好客的主任,却从不允许客人取代它的位置
真正支配历史的人不是朱元璋,而是稻田里辛勤劳作的老农、官道上来往的商贾、朝堂上进言的官员、孤灯下苦读的学子
靖难之役,虽然实体和程序都不合法,但成王败寇的法则又足以解释一切。朱允炆并没有继承父亲“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果敢与魄力,更是谋无文臣、战缺将才,即使是平安、盛庸、铁铉、方孝孺,能抵挡得住朱棣的破釜沉舟,也阻拦不了历史的车轮。最终,建文帝在朱棣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四年造反中唯留下一个岁月的迷题
至此,朱元璋对国家机器、社会架构、政策体系万古长青的逻辑败给了历史规律
最后一个人物的离开,方孝孺,虽愿以“杀孝孺,天下读书种子绝矣”予之,却被文人气节、以身殉国拒之,“诛十族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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